2005/12/31
hk`art~Tobias(三之一)
Para/Site 的Tobias Berger,上任藝術空間的Executive Director/ Curator已有一段日子, 奇怪在藝術空間關於展覽的網頁,宣傳品甚至新聞稿上,都往往看不到策展人的名字和銜頭.現在的展覽《渴》(DESIRE)還未看,該算是其策劃的展覽,我只在去美國前看了《主動.戲權-藝術家挑戰權力》(POWER PLAYS/旅美時就見到幾個以英文同名的展覽/出版物先例),然後,就是為了124遊行而匆匆回來因而才有機會看到的《玄.現實》(IRREALITY).對於這兩個展覽,我都頗有好感.
這裡先說《主動.戲權》.
《主動.戲權》的展出藝術家,名單很有國際feel,這第一個印象,或就是Para/Site圖變之路?(Francis Alys更可算是當今世界藝壇大紅新進之一,雖然在紐約的Performa之作,有些無風起浪,成了(更像Santiago的)剝削性的藝術性消費娛樂.)以往真的有國際性的展覽,就往往只有re:wanchai或microwave那種artspace外的展覽才辦到較有聲色.雖然,像《主動.戲權》這樣的錄像展覽,本來從籌辦條件(logistics/budgetal等)上其實不甚難辦,但人仕的“人事”關係(策展人結交的人際網絡)於是更顯重要.場地的疊木陣,貌似不費什麼功夫成本,卻已提供了功能上(座位)與意識上(不區一格/causal)的雙重效用.
我唯是對於Tobias於開幕時或展覽其間沒有對白雙全唯一在場的參展藝術家(也是唯一本地藝術家)有一些curator介紹artist的活動有些失望.但這似乎就是Tobias 作風的一部份.其一是把香港視為國際之一員,不多不少,不亢不卑.其二是策展人砌了展覽,要說的都在展覽和作品裡,不用過多的解說.
Tobias 雖找來一作者鍾嘉賢寫了篇相關文章,但至今仍未見兌現放在網站,雖是與Beuys相關,我卻仍未有心機拿數碼相出來逐頁讀.至於Tobias自己的文章,看到過的也很有限,在《Manifesto》期刊(亞洲藝術文獻庫(AAA)有藏)中的那篇,非什麼著力之作,屬很私人隨想的詩文而已.而講策展的新書《MIB》中的那篇,買了卻仍未細讀,卻同感覺文章該非Tobias的強項.這對於大量策展人的藝評背境而言,似乎比較例外?
對Tobias策展術的揣摩,於是唯有更多要在展場中細尋.至於Para/Site過去的場刊出版強項或者會因其作風而有重心的調整或為所縮減,則未來的ps動向或值一併考慮.
這裡先說《主動.戲權》.
《主動.戲權》的展出藝術家,名單很有國際feel,這第一個印象,或就是Para/Site圖變之路?(Francis Alys更可算是當今世界藝壇大紅新進之一,雖然在紐約的Performa之作,有些無風起浪,成了(更像Santiago的)剝削性的藝術性消費娛樂.)以往真的有國際性的展覽,就往往只有re:wanchai或microwave那種artspace外的展覽才辦到較有聲色.雖然,像《主動.戲權》這樣的錄像展覽,本來從籌辦條件(logistics/budgetal等)上其實不甚難辦,但人仕的“人事”關係(策展人結交的人際網絡)於是更顯重要.場地的疊木陣,貌似不費什麼功夫成本,卻已提供了功能上(座位)與意識上(不區一格/causal)的雙重效用.
我唯是對於Tobias於開幕時或展覽其間沒有對白雙全唯一在場的參展藝術家(也是唯一本地藝術家)有一些curator介紹artist的活動有些失望.但這似乎就是Tobias 作風的一部份.其一是把香港視為國際之一員,不多不少,不亢不卑.其二是策展人砌了展覽,要說的都在展覽和作品裡,不用過多的解說.
Tobias 雖找來一作者鍾嘉賢寫了篇相關文章,但至今仍未見兌現放在網站,雖是與Beuys相關,我卻仍未有心機拿數碼相出來逐頁讀.至於Tobias自己的文章,看到過的也很有限,在《Manifesto》期刊(亞洲藝術文獻庫(AAA)有藏)中的那篇,非什麼著力之作,屬很私人隨想的詩文而已.而講策展的新書《MIB》中的那篇,買了卻仍未細讀,卻同感覺文章該非Tobias的強項.這對於大量策展人的藝評背境而言,似乎比較例外?
對Tobias策展術的揣摩,於是唯有更多要在展場中細尋.至於Para/Site過去的場刊出版強項或者會因其作風而有重心的調整或為所縮減,則未來的ps動向或值一併考慮.
hk~漂亮背後的可恥 光榮背後的悲哀
昨日警方遲遲才終於承認在對付wto示威者時出動了幾可奪命的布袋彈,實是可恥加可恥.In-Media(獨立媒體)(http://www.inmediahk.net/public/index)在此傳媒戰中,勝了"漂亮"的一仗,於此向他們的努力作小小致敬.民間記者不但讓我們可以更全面的知清了事件.同時,更是暴露出本地主流傳媒的不濟.
在無國界記者早前發表的<<全球新聞自由指數報告>>中,香港的排名從2002年的最高十八位跌降至三十九位,非再是亞洲最高排名,落後於南韓及日本之後.(何志平今年就當時的三十四位排名竟夠膽在立法會會議上說這證明香港的新聞自由得充分保障,兼令每一個香港人都感到驕傲.真是俾這些官話吹脹!)
商台「封咪」事件本已呈示了香港的新聞自由正可謂岌岌可危,瑜琤炒毓民,可算敲起喪鐘.同時被炒的監製湛國揚話與毓民共存亡, 是其一生的光榮,可憐我們的"漂亮"和"光榮"就都是因為負面事件而來,這不能不說是社會是新聞言論自由的悲哀.
在無國界記者早前發表的<<全球新聞自由指數報告>>中,香港的排名從2002年的最高十八位跌降至三十九位,非再是亞洲最高排名,落後於南韓及日本之後.(何志平今年就當時的三十四位排名竟夠膽在立法會會議上說這證明香港的新聞自由得充分保障,兼令每一個香港人都感到驕傲.真是俾這些官話吹脹!)
商台「封咪」事件本已呈示了香港的新聞自由正可謂岌岌可危,瑜琤炒毓民,可算敲起喪鐘.同時被炒的監製湛國揚話與毓民共存亡, 是其一生的光榮,可憐我們的"漂亮"和"光榮"就都是因為負面事件而來,這不能不說是社會是新聞言論自由的悲哀.
WTO~香港人宣言
朋友們,請別走到法院要求釋放世貿示威者,而是該到警署
要求立即無條件撤消起訴!
要控告非法集會,警方得先行勸籲及提供散走選擇.但據當時動態,實在很懷疑警方是否可以提供肯定理據,證明"在圍堵(最後被補及落案起訴的)示威者前"已以足夠聲浪及語言的廣播依法辦事!如此程序若也出錯,就請立即放人!別再以無能效率拖延變相打壓,並開展徹查高層部署及行動反應失當.
要求立即無條件撤消起訴!
要控告非法集會,警方得先行勸籲及提供散走選擇.但據當時動態,實在很懷疑警方是否可以提供肯定理據,證明"在圍堵(最後被補及落案起訴的)示威者前"已以足夠聲浪及語言的廣播依法辦事!如此程序若也出錯,就請立即放人!別再以無能效率拖延變相打壓,並開展徹查高層部署及行動反應失當.
2005/12/28
hk政改~深層的淺薄(自我)敵我的矛盾
一轉頭,就有新聞指張炳良表示,溫家寶所指本港仍有的一些深層矛盾未能解決問題是指政治議題,卻又立即被曾特首反駁所指實是經濟轉型.與其這樣站在一旁偶作無力的片言隻語,真不明白若有良知的學者何不回頭,愛貪危牆下的什麼?
或正是張炳良這行政吸納學術的政治例子,更使關基舜,鄭宇碩,陳祖為等學者放下身段決心組黨入黨.學者參政,其實已說明香港社會到了極不尋常,政府偏離了連依理依法去處理問題的職責,因此,一些有理由拒站出的人才會覺得"非出來不可".當學術的形象已被劉兆佳弄得毫無公信力,政治中的自我表態,反而或成了最後依個人作為來呈示公正公義尚存的陣地.
同蔡子強忘記其自己所提的"民粹專政"般,和雙全對談的呂大樂,其對於香港故事之所以難說某程度上是因為我們不願意承認它的淺薄一語,也是我近年就香港身份意識寫文時常引用的其一核心論述.可惜,見到早已選擇退出於政壇的他於對談中的話(http://oneeyeman.blogspot.com/秋27 ),我就亦覺得頗為失望,好像事態真有"旁觀者"(如同"退出公民"(Lee Weng Choy語)?)的身份位置(文化研究甚或不用稱這為何種"高地").
但若果我們仍舊以一直以來那"淺薄"的順風車心態來被動求民主,那我們民主的未來前景恐怕定必會如過往的幾十年歲月般近乎枉過,甚至(在時代的轉變下成為)有退無進.事實是,多一個人冷眼,香港的公民力量就少了比一個人多的力量(用搏奕論而言,放棄結盟(原則)無疑最自保,卻是最使對手得益的結局).這種港人的"內在矛盾",更是會成了敵人的口實,說我們沒有共識和主流意見.雖然明明是其426釋法破壞了香港人0708雙普選的共識(也令民建聯改口放棄此選舉承諾!). 處於我們的位置,還要過份去揣測中央的種種底線和反應,而不認識本地政策陷於的非理性/指鹿為馬,就是把判斷問題的自我基礎模糊了.
對於那些關乎於遊行等的藝術作品,我起初本認為有勝於無,但愈看愈憂心,如白雙全在對談中話:"我或我身邊的年輕人,都沒覺得已經到了非出來不可的位置."我想,這種對於社會事態敗壞的容忍程度,正是呂大樂本所該批判的港人淺薄意識/視野.
或正是張炳良這行政吸納學術的政治例子,更使關基舜,鄭宇碩,陳祖為等學者放下身段決心組黨入黨.學者參政,其實已說明香港社會到了極不尋常,政府偏離了連依理依法去處理問題的職責,因此,一些有理由拒站出的人才會覺得"非出來不可".當學術的形象已被劉兆佳弄得毫無公信力,政治中的自我表態,反而或成了最後依個人作為來呈示公正公義尚存的陣地.
同蔡子強忘記其自己所提的"民粹專政"般,和雙全對談的呂大樂,其對於香港故事之所以難說某程度上是因為我們不願意承認它的淺薄一語,也是我近年就香港身份意識寫文時常引用的其一核心論述.可惜,見到早已選擇退出於政壇的他於對談中的話(http://oneeyeman.blogspot.com/秋27 ),我就亦覺得頗為失望,好像事態真有"旁觀者"(如同"退出公民"(Lee Weng Choy語)?)的身份位置(文化研究甚或不用稱這為何種"高地").
但若果我們仍舊以一直以來那"淺薄"的順風車心態來被動求民主,那我們民主的未來前景恐怕定必會如過往的幾十年歲月般近乎枉過,甚至(在時代的轉變下成為)有退無進.事實是,多一個人冷眼,香港的公民力量就少了比一個人多的力量(用搏奕論而言,放棄結盟(原則)無疑最自保,卻是最使對手得益的結局).這種港人的"內在矛盾",更是會成了敵人的口實,說我們沒有共識和主流意見.雖然明明是其426釋法破壞了香港人0708雙普選的共識(也令民建聯改口放棄此選舉承諾!). 處於我們的位置,還要過份去揣測中央的種種底線和反應,而不認識本地政策陷於的非理性/指鹿為馬,就是把判斷問題的自我基礎模糊了.
對於那些關乎於遊行等的藝術作品,我起初本認為有勝於無,但愈看愈憂心,如白雙全在對談中話:"我或我身邊的年輕人,都沒覺得已經到了非出來不可的位置."我想,這種對於社會事態敗壞的容忍程度,正是呂大樂本所該批判的港人淺薄意識/視野.
hk政改~認清為民粹專權服務的學者(和議員)
記得曾經因為想看蔡子強把特區形容為民粹專權的那篇文章,我買了第一本的牛津讀本<<我們的地方 我們的時間 香港社會新編>>.現在看著曾蔭權口口聲聲亂說民意大部份支持其方案,不理會中大社會學系副教授陳健民去信特首批評其「斷章取義,亂用民調」(明報http://hk.news.yahoo.com/051215/12/1jluq.html).甚至對於a45條提出的條理疑問(參http://www.a45.hk/?p=75),根本未嘗逐點回應,明知無法以理服人,索性懶以理性討論問題;"民粹專權"一詞,用在曾而非董身上,無疑更為準確並兼恐怖.過去,蔡子強跟一班學者,對於抱有幻想參與政府的諮詢架構而為當了政治花瓶,就嘗公開向市民道歉,怎麼現在好像又全忘了這趟教訓?另而進了行政會議的張炳良在這次民主例退的5號政改方案,又站到了那裡?
art`us~仍獨Guston
若果我個人對於本地現代水墨的缺乏興趣,和藝術館對其的推廣及此舉背後的文化政治意識形態有關,那我幾乎可以用同樣的邏輯,來解釋我這次到美國之行在瀏覽藝術館時,對於美國的抽象表現主義的完全欠缺熱情,不過無論此畫派其與美國的冷戰意識形態政策的實質關聯有多深,就是單從畫面的高傲霸氣,我確完全無法叫自己停下來細心的去閱讀它們。
唯一例外叫我心誠悅服的,是Philip Guston。
當然,Guston在抽象表現主義中也是一個例外。於1968年從抽象表現主義中抽身出來,轉畫他後期的具象卡通式人與物,更使他成為re-figurative painting的重要里程碑人物。藝評Peter Schjeldahl所用的“masochistic”一字眼,正好描述出Guston對抽象表現主義的自信精神的出賣,一個對生命完全的surrender,卻對虛妄藝術說不的畫家。在藝術史裡,我個人實看不到有幾多個畫家,可以一本畫冊有那麼多傑作,Guston卻是其一。Guston此兩期的分裂,甚至可以哲學界Ludwig Wittgenstein以今日的我打倒昨日的我卻因而成就了前後兩派的哲學的奇觀一樣來理解,堪稱為畫史經典。(若你包括埋其早期社會性畫作/壁畫等,那後期作品某程度上倒也可視作一種被壓抑的重新回歸。)
我喜歡Guston,是對兩個時期也徹底的鍾愛,早期感性得要命,晚期則熱得嚇人。但或者正是這一先一後,說明了形式的掌握再細膩出色,實也無法遮掩人性的強烈自審,藝術與生活、與生命的合一追求。他的前期使你得要承認他的畫技出色非凡,他的後期強迫你去承認他正視人自身脆弱的偉大。
(photo taken at MOMA, ny)
2005/12/24
hk政改~調查政府的EQ
香港研究協會的民意調查問題9. 政改方案已遭否決,受訪者認為政府下一步應最著重處理以下哪方面:答案只有經濟/民生/施政/政改/無意見/其他選.真不知是香港研究協會低能還是我們的政府更低能,請咁多局長,但 政府原來一次只能著重處理一樣問題,難怪同期的wto一鍋泡,而且政改攪不出好結果來.佢現在要負責(被人"蝦"之後的)發"嬲",我睇怕佢連話集中力量的民生都無心機理.
hk政改~民間智囊的智慧調查
自稱民間智囊的香港研究協會,進行了次"香港市民對政改方案被否決的意見"問卷調查.(2005/12/22-23)
問題2問:政改方案不獲通過,受訪者認為以下哪方須負最大責任?
結果:泛民主派52%特區政府19%中央政府13%親建制派6%香港市民2%其他2%無意見6%
討論責任問題於此本無益,難道我們要問:支持政改方案議員不足,是誰的責任? 難怪政府想通過議案,用委任補立法會的不足票.支持或否決議案既都是議員的"責任",因此政改方案不獲通過,最大責任其實只能是提出方案(與限制方案可能)者.
另附中文大學民意調查(2005-12-24/東方),有近七成受訪者認為,如政改方案遭否決,特區政府、香港親北京力量和工商界要負最大責任。
問題2問:政改方案不獲通過,受訪者認為以下哪方須負最大責任?
結果:泛民主派52%特區政府19%中央政府13%親建制派6%香港市民2%其他2%無意見6%
討論責任問題於此本無益,難道我們要問:支持政改方案議員不足,是誰的責任? 難怪政府想通過議案,用委任補立法會的不足票.支持或否決議案既都是議員的"責任",因此政改方案不獲通過,最大責任其實只能是提出方案(與限制方案可能)者.
另附中文大學民意調查(2005-12-24/東方),有近七成受訪者認為,如政改方案遭否決,特區政府、香港親北京力量和工商界要負最大責任。
mmk~假已放完
在傳媒春秋節目見到朗天,談香港電影的電腦特技問題.找評論人來作報導,似乎在香港視藝圈仍不多見.(反而香港藝術家早似習慣了被訪問,無論是否其談其創作).最近香港的wto或政治爭議,我還以為對媒體認識較多,經驗較資深的朗天會有所作為,可惜就是遲遲未見其現身,直至看到其螢幕出現,才肯定其身在香港,一切正常.但香港這陣子正是好不尋常,極需要運動搞手,也需分析頭腦.香港的評論,能有評論群的,可能只有電影評論,文學我早已脫節不知,但iatc的劇評人座談會和出版好像也已停了好幾年,視藝界的年鑑角色,則大家自己判斷好了,免人覺得我總是針對它什麼(就算我確針對它不是什麼).而或者電影到底是種集體創作和要與觀眾溝通的生意,每年讀香港電影評論學會的出版物,我都極之妒嫉,因為如朗天等人,在拋理論(我覺得理論本來就是要拋出來的,因此這裡意思別於一般所指的空拋理論)之餘,更是可以將分析對象和香港的社會政局或氣候現象相互連結閱讀.(田邁修Matthew Turner算是香港視藝評論於這方面少數做得出色的作者.)從以往停搞了好陣子的arthk/jasparlkw,到美國回來後的"積極睡眠",跳到近日重start這個blog來,大概也是朗天所指(九七)延擱的臨界點終於到2003年來了極限,香港人才突然意識到:假已放完!是時候重新上路.(<<2003香港電影回顧>>,頁258)的激發.而當大家上廣州去上海睇藝術,para/site也一再中港一家親,我自己則更在乎李照興所說:"警醒在融入大中華的過程中,可能會扔失了本來的身份,一種值得珍惜的東西."(同上,頁253)
art`bk~The Visual Art Critic
The Visual Art Critic, ed. by András Szántó (New York: National Arts Journalism Program, Columbia University, 2002).
在What happened to art criticism?中, Elkins好像沒有提及他於另處提出關於此書的下列兩點: It did not include freelance writers, and did not poll art magazines on account of their lower circulations.但對於認知藝評,這卻可以說是整個survey的致命傷.
The Visual Art Critic / free pdf download:
www.najp.org/publications/researchreports/visualarts.html
The Visual Art Critic / free pdf download:
www.najp.org/publications/researchreports/visualarts.html
art`bk~無論因藝評而留意Elkins還是倒轉
不知是否What Happened to Art Criticism?標題吸引,薄薄細細而行文又不艱深,使James Elkins此書,在ps藝評班以及梁文道的短介後,有不少人知.我在芝加哥SAIC聽他籌辦的STATES OF ART CRITICISM Symposium ,才知Grove Dictionary of Art的Art Criticism條亦是出自他的手筆.但他提及此舊事,主要是想講述事件不為人知的一面.話說,在文章初稿中,Elkins提到all statements amount to judgments的一種立場,認為此說若然成立,那Grove Dictionary of Art本身也可屬當藝評.在校稿時,Elkins發現編輯刪了句子的最後部份,Elkins於是寫信回編輯,希望保留原文,雖然再收到編輯的友善回覆,但出版最後還是沒有加回該句話.
我最早認識Elkins,是在寫呂振光時看了他的What painting is?去完芝加哥,我卻發現Elkins固然強在visual studies,但給他的定位,我會首放在藝術史寫作(art historical writing)的反思(其這方面的重要著作,參其Our Beautiful, Dry, and Distant Texts - Art History as Writing).甚至他對藝評的主攻位,依我看也是如此.因此他才會捉著András Szántó的The Visual Art Critic那份調查,誤把descriptive criticism在What Happened to Art Criticism?過份放大.
我最早認識Elkins,是在寫呂振光時看了他的What painting is?去完芝加哥,我卻發現Elkins固然強在visual studies,但給他的定位,我會首放在藝術史寫作(art historical writing)的反思(其這方面的重要著作,參其Our Beautiful, Dry, and Distant Texts - Art History as Writing).甚至他對藝評的主攻位,依我看也是如此.因此他才會捉著András Szántó的The Visual Art Critic那份調查,誤把descriptive criticism在What Happened to Art Criticism?過份放大.
hk`wto~抗議世貿 無能的力量!?
台上蛙王(left)跟台下阿kith(right)
photos taken on 11/12/2005, at Victoria Park, of Artists in Action - the Power of the Powerless! Hong Kong on the Move
2005/12/22
hk政改~"祗唯有"的企硬
我不喜歡劉千石對兩邊廂而作的發言,但他那白票卻比幾多贊成對幾多反對更展示了這次的香港悲哀.大班的發言,相反更合我對那白票的感慨.而如大班表示,自己其實好想支持方案,若區議會的立法會議席不是互選而是全民地區性投票就已會收貨,就正如民陣單張結尾自問:泛民主派說來說去,是否仍是企硬?其自答的話以我印象深刻的四字作結,"...只有企硬."我想民主派早已知道和中央打交道的方法和對抗的利害,但問題無奈是擺上檯來的方案實實在在太過份的打橫來行.黃毓民上台時,甚至點名指其他人不敢/想點名的蔡子強來鬧.對我來說,大班的內心掙扎和企硬判斷並存,正是對於該種不理"政治現實"(眼前方案的細節)而把"智慧"(的思維的表態)的重要性序次搞錯了的人,一記漂亮的正確示範.
2005/12/21
hk政改~寸字必爭
要抗爭下去,我覺得大家的用詞應更清晰利害,就如政府在表決後很聰明的用"反對黨"來形容泛民主派.繼續其媒體宣傳上的卑鄙策略.支持政改,支持普選的支持五號報告書的幾十萬簽名,都不知有幾多是這種語言把戲騙來的(黃毓民在晚會上就對曾特首與許仕仁等對此的"背書"提出批判).不是要像他們指鹿為馬,混水摸魚,但是在媒體詮釋再靠不住的情況下,如何把訊息有效的和政府/親政府的宣傳攻勢在強弱懸殊下對壘,就是要寸字必爭.儘管黃碧雲站台時指出"政府托理大進行的民意調查",問卷原來是中央政策組自己出,設計用詞問題多多,但民意確是因現時的大眾媒體資訊而受到影響,受到極大誤導,使四五行動橫額所恭賀"曾任權成功勾結民建聯"的聯合勢力,可以在議會以"背棄民意"口實轉移自己背棄原來0708普選共識.因此,要讓大眾簡易明解真相,就得要想辦法應付現時媒體的先自入為主,斷章取義等種種問題.(有線新聞就把民主派這次速速結會投票策略,說成是"要減低變數",又在大班明言不滿方案,責記者仍追問如何投票而不答時,用泛民主派部份議員拒答如何投票為標題,全部都是以政府佈下的轉軚/企硬-泛民必輸局來轉).民陣派的文字冊頁,已是視訊媒體能容的極限以外的解釋/教育工作,對民調結果影響力有限.於是政府的政改方案被否決,以否決了倒退方案來形容,或者更能收正面訊息之效.自由黨這次不站在市民一邊,原因無它,"均衡參與"正保護著其功能組別利益,因此實為"不平等參與",我們要的不是中央定的"均衡"而是"平等參與".(至於另一個"君行",希望你爭氣點,和長毛一樣,別去講波浪費時間啦,這不是親民的好/唯一方法.)
hk政改~阻止倒退後的前路開展
在立法會外等到十二點,兩個方案都被否決了,泛民主派的議員出來後才走.之後送了點外賣給觀塘法院外的三名"叩首"代表.要捱聽最後發言的曾鈺成和林瑞麟的歪理,是整晚最辛苦的環節,比冷風更甚.的確,民建聯與政府已立刻開展了梁文道擔心的原地踏步責任的責難(這是梁文道在有線的特別節目中電話節目提到的目前首要擔心,其次則是泛民第二三梯隊的上位問題與分裂危機,但就算這些有其內情根據,也沒有什麼比反對"倒退"方案的前題重要,這和港台五稜鏡新力量秘書長客席主持分析四十五條投票取向與組黨形象的揣測一樣偏離重心),但我們何必要再跟他們玩這抹黑遊戲的互相罵戰,我們阻止了次倒退,that's all.如長毛說,我們也沒什麼值得慶祝,至於台上四十五條的幾位,則都已立刻把視線放在未來的工作,尤其基本法沒有明確定明的功能組別的民主化(擴大選民基礎)的方向與工作上.譚香文這次的一票與其功能界別的構成,最能說明這方向的重要性.文化界的功能組別下次選舉如何部署,我們藝圈絕對有其工作要大家去做.(mmk將會開始一個survey,當中亦會觸及這方面的問題.)
art`bk~kant after duchamp 重在那裡?
就似羅文樂話佢係英國拿起de Duve的Kant after Duchamp來看,我每次聽到身邊人話拿起de Duve的這部頭書,總覺得有些害了人.尤其有次有CU的MFA生話我知陳育強抽選了中間的某chapter出來當reading,而向我說讀得一頭霧水.我總覺得(好像也已在某些文章中提過)de Duve 的Pictorial Nominalism有他psychoanalysis的牽強,我接受了而轉入Kant after Duchamp不等於別人會認知那些de Duve的頗誇張前題.在觀塘法院後門等韓農獲釋時,拿了Nicolas Bourriaud輕輕的Relational Aesthetics來看,當中(頁22)就有對de Duve的極端性提出一點批評,這是我想在我過去提到de Duve在Roni Horn/Look!那轉向前的一定問題,"名"(proper name)的目的還是在語用上,而且是對己對人.當芝加哥藝術學院的James Elkins堂上提起Nicolas Bourriaud,學生話Bourriaud已出版了(連Elkins也不知有)的另一新書(而我的Relational Aesthetics確是從一紐約小二手書店買回來),但同一時間,那學生依仍像我,既不識讀也不識串書中的顯例Rirkrit Tiravanija的名.但看過New Yorker十月號Calvin Tomkins的Tiravanija專題文章,對這傢伙的確愈來愈有一種親切感.作品是什麼變得好像不甚重要.在Kant after Duchamp中,Bourriaud所謂的authoritarian version與negation of dialogue,或是我對讀Kant after Duchamp的友人們的一點提醒.單單這一點,我們就看見到美學/當代藝術的政治面相/相關性.
2005/12/20
hk政改&WTO~港府一再浪費納稅人金錢
政府不著的浪費納稅人的血汗錢.
幾時才會有港人發起不交稅運動?
在明知政改方案內容不獲泛民主派支持不能通過,
卻大灑金錢賣廣告製造民意對民主派反對方案的不滿情緒.
為灣仔銅鑼灣因"(警方)驚慌"(電影<<流氓醫生>>經典語)而關門的商戶找生意,是破壞該區因鄰近維園經常受遊行影響而自動因市場調節而減租的可能性.是要租戶繼續捱業主的瘋狂貴租.
當然,這些比起近3億換來的香港宣言只是濕濕碎.
說我用了自由市場原則來攻擊政府的地區性補貼?我不過是想乘機指出那個低能廣告,以沉迷賭博,等於擲錢落海為口號,以錢來作為嘗試點醒賭仔戒賭的可笑.
幾時才會有港人發起不交稅運動?
在明知政改方案內容不獲泛民主派支持不能通過,
卻大灑金錢賣廣告製造民意對民主派反對方案的不滿情緒.
為灣仔銅鑼灣因"(警方)驚慌"(電影<<流氓醫生>>經典語)而關門的商戶找生意,是破壞該區因鄰近維園經常受遊行影響而自動因市場調節而減租的可能性.是要租戶繼續捱業主的瘋狂貴租.
當然,這些比起近3億換來的香港宣言只是濕濕碎.
說我用了自由市場原則來攻擊政府的地區性補貼?我不過是想乘機指出那個低能廣告,以沉迷賭博,等於擲錢落海為口號,以錢來作為嘗試點醒賭仔戒賭的可笑.
WTO~ 衝擊>世貿 阻撓>抗議
究竟爆發了什麼"騷亂"?
農民是衝擊警方 還是 想踰過警方阻撓去抗議示威?
阿蘇半夜的茂里看世貿電台節目裡,有個市民說得很精警,話示威者都無破壞什麼,那些都不過是街道上d多餘o野.
農民是衝擊警方 還是 想踰過警方阻撓去抗議示威?
阿蘇半夜的茂里看世貿電台節目裡,有個市民說得很精警,話示威者都無破壞什麼,那些都不過是街道上d多餘o野.
WTO~香港之恥-警方高層該正視自身部署失當
天主教香港教區主教陳日君就警方上星期六應付反世貿WTO示威者行動的說話,很快就被媒體簡化作一句"香港之恥",但除了其批評清場過程的部份,我聽畢其原初整段話,得到的最重要一點,是在於其提出了一個觀點,我用我的話來說,即警方該使農民要衝不過防線,覺得佢有踰規行為時就立即逐一當場警告繼而不果則進行拘捕,否則就不該設立這麼多脆弱至不堪一擊的防線,這些防線的警力不足是警方高層部署的失敗,他們因此也該負上其相當的責任.
你問我最理想把示威區設在那裡?那還用問?當然是金紫荊廣場.
你問我最理想把示威區設在那裡?那還用問?當然是金紫荊廣場.
hk政改~陳方安生拋出的一個致命問題
聽過一次李慧玲「左右大局」講陳方安生,完全就像"八婆"(我自己本來用"八卦"來形容,但友人的用詞確更傳神)講坊間傳聞,不是分析而是showoff我有消息渠道,總對陳太動機有興趣,但藝評都早就不猜artist intention啦.這次陳方安生繼遊行後再站出來,其身份未必有助泛民主派減壓(政府的"民意"牌攻勢),但其以曾蔭權自己在海外面對外人提及政改時之言:"支持普選","愈快愈好",而向曾生提出了一個尖銳發問,並要求公開作答:
作為我們的行政長官,{曾特首}願不願意向香港市民承諾,會向中央政府建議,最遲在2012年在香港落實普選?
此一問題把普選問題立即從立法會移向特首和中央同意的另兩阻攔關卡.這才是精簡有力的對抗方法,即使新聞air time把記者會cut到一個問題,效果依仍鏗鏘有力.我們實在得迫佢快快回應.
作為我們的行政長官,{曾特首}願不願意向香港市民承諾,會向中央政府建議,最遲在2012年在香港落實普選?
此一問題把普選問題立即從立法會移向特首和中央同意的另兩阻攔關卡.這才是精簡有力的對抗方法,即使新聞air time把記者會cut到一個問題,效果依仍鏗鏘有力.我們實在得迫佢快快回應.
hk政改~長毛-路線圖-高院制
長毛在周一下午立法會的會上談到路線圖,指大家常概念不清地談路線圖,的確,依民主黨楊森談策發會研究路線圖的工作的話,那就等於現在不能有路線圖(唯可自圓其說即政府不應現在提交政改報告上立法會).但策發會有比選舉辦法更大的對政制的檢討把戲(如兩院制),實在偏離了立法會最終普選(逐步削減功能組別)的最常理簡單直接的理解(路線圖於是不過是最具體的選舉辦法),有一院比另一院(全面普選立法會)更高的"高院制"(長毛語)的捉字失危險.面對這麼奸險的政府和中央,不能說這不應提防,所以我們更應原地好過讓佢"行一步先".
hk政改~小心"政治現實"的小聰明
打開<<明報>>,見一段民主陣營一些小將眾人聯署的聲明,自稱以"智慧"解開政局死結,但此聲明比劉細良陶傑那種兩邊各打二十大板的cynic作風更糟糕,因為大部份讀者恐怕只會pickup聲明對泛民主派的壓力,而不見政府推銷的政改方案的種種卑鄙行徑.果然,今早遲遲未睡,落街拿了份<<頭條日報>>,在第二版見到對此得來"學者文化人登報挺政改"的不幸詮釋.這班有心人,正是中了頭條頭版所說:"支持政改方案不是轉軚 特首望議員做"民主英雄""的局,胡恩威那種"小聰明"想扮"英雄",結果只有幫倒忙.梁文道的名還上了小標題,真是一次失策的舉動.希望梁文道等人上了這也不算廉宜的一課.我急急返港表達對一二四的支持,正是在於這是香港泛民主派少數真的全線企硬的一次,有人說這種全不妥協的精神正是香港政治遲遲沒(被允)有發展的意識包袱,但我的想法是我們從來有太少而不是有太多這種企硬的精神作為爭取民主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