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23

 

mMK~Das Medium ist der Mensch


Clement Greenberg的幾冊藝評,在芝加哥的幾間Borders的書架上仍有得賣,不知是仲有人讀,抑或是就是地方夠大(唔似香港,流量低d書店都唔入貨).我未在二手書舖遇齊一套,於是上趟行程中還是未有賣,卻以3美金買了他的Homemade esthetics講座稿.書有前序,重拾Greenberg的脈絡,我覺得都幾有趣,因為我的處境,既想作品有social context同時,又想judge作品的quality.這和60年代晚反Greenberg既同(前者)又不同(後者).該文中說到:
In their involuntariness, judgments of taste are thus revealing of the degree of cultivation of the individual's taste. It is for reasons of social insecurity, Greenberg implies, that the reporting of judgments of taste is often less than honest.
Greenberg這裡說到了我上次說判斷和傳統時雖有談到,但我倒沒有這麼直接道出的意思,又或我仍是不喜歡猜估別人動機,何況,不依大眾,主流/權威傳統口味,現在也可以是一種姿態.{meta-global雜誌中有篇文把變態性慾望加諸道德保守派,本身就是撩交打,跟1a新一期newsletter,談不談女性主義談女性,總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那天在號外的書評見到有人因為介紹公共圖書館(!)寫到Anselm Kiefer.雖然我最初也很被Kiefer所impress(何況開始時大家都在說他是Beuys的學生),第一次到歐洲第一站在倫敦就急急到(經已結業了的經典)Anthony d'Offay 的畫廊看到其展覽,甚至以其Jerusalem寫過篇大學功課,但愈後來愈發覺,他到底不過是個有氣魄的畫家而已,除了一兩張大至fill up了威尼斯Museo Correr最大面牆的(宇宙太空般/但又記憶中好像是白底的)種子畫觸動過我,對於那些冶金術云云論述,都沒有再跟讀了.被可以估計的藝術impress,我發覺這種taste雖然是involuntary,卻不甚高明.(雖然被touch,若然也是計算的話,想落更恐怖,但而這就回到你如何看那個人/honest否?.)

最近我就在公共圖書館借了Mark Rosenthal的Understanding Installation Art.(年來,我發覺我已搞不清那些書是Norman Rosenthal, 那些是Mark Rosenthal寫的,其中包括duchamp和warhol與beuys的lineage那個本來有次寫文想用的出處,有人記得不妨提番我).Mark Rosenthal把Installation分成了Enchantments/Impersonations和Interventions/Rapprochment四極,其中前兩個屬filled-space installation,後兩個是site-specific installation.看到這第28頁,我就經已大大沒有心機再看下去了.我大概從來不是個愛(尤其思維上)條理的人,頂多愛用論述分疏,就是如上次說畫了cognitive map,你也還是可以四處隨意走.

讀到意興闌珊,就發現原來香港的installation art變得out了,也不一定是因為被建制吸納,反而是因為installation art變成了一種medium,一種genre,一種形式主義.你搞什麼創作的?我是畫畫的.那你搞什麼?我搞installation!但installation本身有什麼好搞?折東牆補西牆,什麼裝置節,大概算是這段傻歷史的見證.(至於看到陳靜昕寫曾翠薇扯到繪畫本體論,我真的感到坊間平臺的發展壓力使人要頂硬充(衝)的慨嘆.)media art本身,在香港,大概也是這樣一股潮流,Groys談的media ontology,想很快就會(被捉錯用神*地)紅起來吧?

(*Groys論述的神髓在那裡?建議在你此文讀不懂處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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