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2/03

 

mMK~cynical對cynical的理論


小樺的blog rhetoricalpain一開首,引了齊澤克(Slavoj Žižek)的話:「正如德里達所論證的那樣,因為這個緣故,『聽見自己在說話』是把自己體驗為活的生命的核心和基本母體,而它在凝視層面的對應——『看見自己在觀看』——明確無誤地代表著死亡。」
齊澤克講Lacan的東西,我沒有多看過,psychoanalysis,領教了de Duve的Pictorial Nominalism後,再沒有認真看過(或把它認真來看過).齊澤克在我心目中,可算是個為顛倒理論而理論的代表人物.我在為吳山專撰文前,一直把握不定如何去為這變化多端又萬變不離其宗的藝術家建立文章的主線組織概念,直至我想起齊澤克論意識型態的論述.友人見我在談論吳山專的文章時大引齊澤克,以為我對此仁兄很喜愛,事實當然非也,在那個場合,作為作者不便誇張,卻可以借他人過橋.我刻意引齊澤克,不過是為了找一個對應藝術家特質的理論家,來助彰顯藝術家的形象,可惜我這種對於把握對象和對待理論的態度和文章上的策略思量,有時候人們都不太了解.
本來我的文章有兩個quotations做開頭,一個是王丹的,一個是齊澤克的,兩人一個是中國背著憂國憂民包袱的知識份子,一個是西方理論行先的出位知識份子,內裡其實經已點出了我如何解讀中西之間現代後現代錯位的吳山專,可惜AAA的顧問都不明白我的引文意涵,單單因為名字敏感,結果刪走了,於是我寧用翻一個吳山專自己的引文,因為單一個齊澤克,就會有誤導性,一如單一個王丹.
齊澤克或者是911後最早回應事件的理論家之一(近日in media也有條Žižek 評反恐電視劇24的link),但在沒有了WTC的紐約,我幾乎在紐約的IFC碰上他本人.紐約的IFC,倒不是什麼摩天高樓,不過是我住所外的6th ave West 3rd str.一間戲院仔.在十一月中起,那裡播了一陣子一套以其為主角的紀錄片ŽIŽEK!他出席了兩晚,我第三晚才知聲看了僅有兩年青女導演出席的那一場.片中的他,一貫的誇張,一起首就是對導演說自己是隻monster,希望破壞一貫documentary看到對象私人親切一面的惺惺作態.(但於是究竟什麼才是真呢?那些是演?又是誰對什麼先入為主?)片中其連代理verso出版社也罵,對於一間出版社,什麼書搵錢,什麼書學術,如此一個兩難局的挖苦,這在同片中其自剖自身的明星化上,其實一樣可用.
對於玩理論的底線(若非義無反顧),如何不落入cynical的境地,我不知道除了個體學術外有什麼準則,我其實經常懷疑,劉小楓在《沉重的肉身》中指一個電影評論家對奇斯洛夫斯基的把握缺乏評鑑能力,會否其實就是指齊澤克的The fright of real tears : Krzysztof Kieślowski between theory and post-the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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