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1/23

 

mMK~本來就no one has the last word


(續上文) 在巴士回程中,拿了在1a拿的女性藝術雙邊文化交流計劃的研討會出版出來看.昨天遊行集會才進入看正文(當次演講我沒聽完,抱歉,是為了撲去康文署的舊書義賣),那天巴士上還是先選了策展人ivy ma的〈展後絮語〉來讀.文章開首如是說:
首先預設了一個(父權)社會架構下的策展方式,然後意圖找尋一個似乎是想像中"非/陰性"構成展覽的方法.

我沒有辦法不佩服,果然是我最怕的東西.而在112頁,我找到隱約回應其邀我於《1a newsletter》所撰文章的段落(想看看我在1a space newsletter的文章,參(頁2): http://www.oneaspace.org.hk/2006/newsletter/issue3.zip),作者道:


如果有人認為我們穩站於第一世界,沒有第三世界女性所面對的水深火熱問題,便會很輕易拿著"性別"這旗幟安全地創作"女性"藝術的話,我想問題正正在於第三世界女性藝術家其實更容易被理解成為那個被預設的"缺失"位置,陷入那個"正/負"關係中的"負",而捲入"欠缺(lack)/欲求(desire)"的迷思....也許,我們具體力地有別於第三世界女性所面對的,另一層面的,真正屬於我們的社會政治問題,就反而被忽視了吧.
我真的覺得我一方面確實犯了上述的毛病,另一方面,我又覺得我連這也預知預說了.甚至,包括這篇文章我本應該再指出的回應-問題-回應,以及問題-回應-問題.
我記得我早前讀了《男作業》中彭麗君的〈《她哭.他哭》的兩種閱讀〉(另還有那文慧君的〈騎劫"陰性"主體〉),亦有同樣的感覺,當中的論證一再反轉再反轉,使我以為女性主義絕對有成為學術界論述無盡生產的資質.對不起,我沒有多大同情心,兼欠缺了耐性,對某種論述就是感到極其厭煩.我承認有些東西很重要值得大家反思和去做,但有一些論述豎起的女性主義討論框架真的很多餘.
{恕我不想就此一句而惹起什麼論戰,但我估文潔華博士斷也不會介意我想大家先讀讀其於文集內的文稿才答話.文章的標題:Some Reflections on 'Feminist Aesthetics': Private/Public? Personal/Political? Gender/Post-Colonial? - The Case of Young Women Artists in Postcolonial Hong Kong,(頁5-21)估你看了也想讀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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