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8/10

 

又一次從TEGEL出獄

若每人也有一座斷背山,可做一個包法利夫人,
我則只可選一個柏林阿歷山大廣場,一個Franz Biberkopf.
若果每一代都要慢慢在經典中成長,我兩次在戲院看畢這Fassbinder的戲,加看影帶數不清多少篇, 也算是我的人生成長大事.
這回世界電影經典回顧,不知第幾輪,又重返到了德國電影新浪潮(英文在NEW ...後,起碼加上了OF THE 60s).當中又會再播足版的柏林阿歷山大廣場.
介紹單張裡,將戲扯到Pina Bausch的Cafe Mueller,但情依我看不過是melodrama的幌子(卻難怪我朋友看了其中一兩場就斷定Franz Biberkopf是個壞人),然而最使我真的痛心的,是那十三集的片名中文翻譯很爛(英文的也好不到那裡),想著這一代就要拿著這些來入場,感覺會是如何大打節扣.那批短句,曾經是過我大四時的神經支柱(對,我不是說精神支柱),雖然我後來就此作的一系列素描至今還未全部完成.(倒有過個柏林阿歷山大廣場的印章)反而wie soll man leben,先畫成了畫,後拆下了框,還在七巧文本作為支柱出現過.
(喜歡實驗小說的朋友,Alfred Doeblin的BA原著也值一看,至於喜歡Bildungsroman的朋友,則Wim Wenders套改歌德的Falsche Bewegung不容錯過.)忽然因為提到Bildungsroman,發現就如最後一集BA兩個天使講到,Bibkerkopf不願成長和成長的弔詭,大概正好反映我這趟雖大概不會/不能再入場看,但仍是對其不得不提的理由(以證明自己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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