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3/13
mMK~變作譬喻的幾株樹
那一朝不太早的清晨醒來,收到小西傳過來的手機短訊,叫人就抗議中大斬樹行動作聲援,作為平日"得閒得滯"的中大舊生,大概只有義不容辭.結果趕到了火車站,見幾丁友在火車站側一個無厘頭的新起廣場在準備示威物料,我走埋去,被叫去派單張,一厚疊的影印紙,我心裡頓時不太舒服,這些不又是犧牲了另一些樹?我倒不想為這種鑽牛角尖的理由拒絕這份我不喜好的工作,就接過了,拿到校巴站那邊派到見大隊上山為至.我作為香港人,早已不再理會街邊傳單(除了那時為了artport project乜運動單張都儲了下來),今天卻竟成了個派傳單人.在派著傳單的時候,剛巧劉國英和張燦輝乘車抵步準備接人,我遞上傳單,張燦輝的反應就是這單o野好像校長已經寫咗封信回應咗啦!好一個曾經寫過本人文與通識的作者!(我識劉國英,是因為旁聽過他的現象學課,也以僅此的知識,未有涉入過Merleau-Ponty,因而從來不知何兆基哥在搞什麼,跟現象學有什麼關係,我在美國就買了一本二手書,蓋涉了我最鍾意的現象學部份,書名題為:Edmund Husserl & Eugen Fink: Beginnings and Ends in Phenomenology 1928-1938.張燦輝的相展我也看過,當然我也別以內行人看外行人的心態來說它好了,免得再忍不著要踩多幾腳.) 說回斬樹,整單o野我最奇是in-media文章講的行政部門間的內部問題.因為正如我的直覺反應,文章亦已有指,把行人道移到運動場下邊咪得攞,都唔明為什麼係要斬樹.但最憤氣的,是有搞手話斬樹的部門打電話俾佢話佢地都唔想斬樹,只是上頭指令,打份工,在內部,不便公開,叫我們要加油.這完全和我在趕去中大途中讀的貝嶺所編的哈維爾的政治,再見!中譯本所說的匿名個體與異議份子關係的問題如出一轍,就是拒絕在自己的官僚位置站出來,使異議份子成為一種少數.(至於Joseph Brodsky對其演說有意見而寫那也叫人也動魄心驚的公開信,下次連埋白雙全那天對談的結尾一句才再談.)更沒有想過的,是那天拾起(當年在我大學臨結業時大大影響過我思想的)哈維爾的新著作時,其第一篇的政治與良知,就竟是以世界對於環境的傷害作為政治見解的主線.在本部離開校園上了巴士,沿路看到校園的眾多大樓,滿山的樹木,我不知這次出門的動作值不值得,隔條火車路,就有個大地盤,對於這些校園以外的發展勢頭,我們是否也該如此落力費神?全世界,我們這些搞事份子又救得邊一度?
ps.希望大家喜歡我那天在入中大與出去看舞之間花了所有在家時間上載此blog的那林蔭小徑,若然這稍稍拖慢了你的載入網速,那就更好不過了,可以慢下來,有時是種我們遺忘了的生活享受.
ps.希望大家喜歡我那天在入中大與出去看舞之間花了所有在家時間上載此blog的那林蔭小徑,若然這稍稍拖慢了你的載入網速,那就更好不過了,可以慢下來,有時是種我們遺忘了的生活享受.